十年十年又十年

喜欢随便挖坑,瞎写。低产。这里只有瓶邪。

【瓶邪】我和大张哥之间的那些事(第29章)

设定:巴乃乡民瓶X摄影师邪

写东西真的是一个又累又开心的事情。

除了嫌弃自己为啥这么懒以外,真的很开心了(x)

今年本来想去西藏走一圈的,然而我妈不带我玩,啊…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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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链接: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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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等雪停了,咱们就出去吧。这地方不是能够就待的地方。”顺子声音有些发抖的说:“这是祭祀场所!”

“祭祀就祭祀呗,大不了一会我们烧点香,哦不,点几根烟给先民尝尝鲜呗。”胖子不以为然,还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我的烟盒。

顺子被胖子的话哽得够呛,回过头来看我,继续说:“大师你不会是来送死的吧?”

我皱了皱眉头,想给他三秒让他收回这句话,当然顺子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于是我只好开口问他这里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你,你不知道?”顺子反问,他的表情很是吃惊。

“你说的祭祀场所,难道是活祭?”一旁安静半天的藏人突然开口。

活祭两个字听着就让人不太舒服,我下意识的看了看闷油瓶,他还是一副状态外的表情。于是我就问藏人是不是知道什么。

藏人看了眼顺子说:“是不是跟密洛陀有关?”

顺子一听到密洛陀三个字,整个人打了个哆嗦,情绪特别激动。连声音都扭曲了,大声叫喊着让我们赶快走。

胖子拦住他,让他把话说清楚,不然,我们这一帮人说不上是多高尚的人,也不是不能暴打他一顿。我看顺子被胖子的赖皮说的欲哭无泪,但也只好在旁边身边和他一起唱红白脸。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给顺子做思想工作,毕竟现在外面的风雪那么大,这里几个人最好不要闹出什么隔阂来。黑眼镜走过来拍了拍我和胖子的肩部,食指挡在嘴面前让我们都禁声。

几个人立马都闭了嘴,听得火堆烧的噼噼啪啪,外面的风声变得有些嘈杂。我不知道夹杂其中的是什么声音,转头问顺子知不知道。看他脸色变得很难看,一张黑脸连嘴巴都紫了。

我还想继续问,闷油瓶在身后一把拉住我,我被往后拽的同时,整个山洞开始震颤。洞口处开始掉落大量的落石,还没等我们搞清楚状况,只是视觉上觉得圆形洞口在不停的变大。

然而下一秒就反应过来了,这是大量的雪向洞里涌过来造成的视觉差。

又他妈雪崩了。

闷油瓶的手劲很大,把我向后拖行了好几米,我连调整姿势的时间都没有,只听到胖子和顺子的怪叫,以及黑眼镜淡定的让大家往里走的招呼声。

先前掰开的荧光棒,还冷幽幽的发着弱光。燃起的火堆早就被冲进来的积雪扑灭,尽管顺子千万个不愿意,但是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我们的出口被封住了。我们几个只能往裂缝里挤进去,我被迫看着面前的壁画,以及那双蛇的眼睛。

荧光棒被闷油瓶拿在骨折的左手,右手拉着我。我夺过他手里的荧光棒走在他前面,看他有点惊讶的表情,笑着对他说:我到处冒险,这些山洞又不是没闯过,在雪地里,我有经验。

张海客关掉探照灯,又掰了几只荧光棒,给大家都拿上。胖子忍不住说了一句:“咱们这是要去演唱会打call吧?”

这个时候当然没人接话,我知道胖子的习惯,一般这个时候,他就喜欢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来缓和气氛。只是我现在也紧张的不行,实在没精力帮腔了,看着昏暗的前方,我觉得我手都出汗了。

这期间,我为了缓和自己的情绪,看着周围的石壁,上面的壁画散乱了许多,只是偶尔出现。令我有些惊讶的是,这些壁画上的内容,和我在巴乃湖底那些旧宅墙壁上看的的很像。难道那些不是随意画上去的装饰画?

张海客让我们不要分心,这里一切都是未知数,指不定有栖息冬眠的野兽,让我们关掉灯光,荧光棒的亮度足以应付了。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吓我,但是现在这种环境的衬托下,我也觉得怵得慌。闷油瓶在后面拉着我的手,紧了一些,我回过头来看着他,见他张了张嘴,也没怎么听到声音。

难道是什么唇语?我停下脚步,往他嘴边凑过去,希望他能再说一次。

他确实停下脚步很给面子的又张了张嘴,只是他身后的顺子太不给面子了,没注意我们前面的状况,硬生生的撞了过来。

“嘿哟,天真同志,现在不是发展个人恋情的时候,麻烦收敛一下。”胖子跟在顺子身后调侃道。

如果是平时我早就怼回去了,只是现在,闷油瓶的嘴唇抵在我的脸颊上,动的有些痒。他声音轻微,隐藏在胖子的大嗓门之下,我听见他轻轻的说:别去墨脱。

什么意思?

我还想去询问,闷油瓶却径直绕过我走到前面。一路无话,不知道走了多远,只觉得这条缝隙贯穿了整个地心一样。越往深处走,壁画的内容越简单,胖子在后面嘲讽说是偷工减料。我倒不认为,忍不住慢下脚步,去观察那些零散的壁画。

这不是越来越简单,而是年代越来越久远,损坏的程度越来越厉害,在光线不够的情况下,能看清的只有几条着重描绘的线条。意思就算说,我们越往里走,年代越远。我对字画的研究并不是很深,无法从内容里准确的判断其完成的年代,但是从其氧化的程度来看,我们走的这些时间里,这些壁画的年代跨越已是千年。

“嘿,停一下,我有个很不乐观的发现。”黑眼镜在队伍的最后喊道。

大家都停了下来,我也停下脚步回头望向黑眼镜,只是闷油瓶又拉起了我的手。我有些狐疑,又转回头来看闷油瓶,但他好像没理会我们的情况,只是望着前方,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没觉得这四处的石壁,有些变化吗?”黑眼镜接着说道。

我愣了愣,没管他们的讨论声,手轻轻抹在旁边的石壁上。被黑眼镜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这石壁的质感发生了变化,摸着手感很润,不像是岩石,更像是松香一类的触感。

我回头看着后面的人,几个人口音天南海北,叽叽喳喳的讨论。唯独张海客缩在一边,平淡的看着这群还在议论的人。我拉了拉闷油瓶的手,他毫无反应,也不打算去观察石壁。

看黑瞎子他们还在讨论,我趴在闷油瓶耳边轻声的问道:“小哥,你是不是知道这是哪里?”

闷油瓶没有回答。

“变就变呗,摸着也挺坚硬的,我倒不担心塌方问题。”后面的胖子说。

“好像在轻微震动。”顺子小声的说道。

一直没开腔的张海客突然打断对话,说道:“我觉得我们还是赶紧走。”

一句话,又把我们这群人引回正轨。几个人开始赶路,闷油瓶走在前面,我却总觉得有点心神不宁,看着前面这个闷葫芦,好像我说什么,他都不打算回应。

“等等!”胖子突然喊道。

他拿出了裤兜里的手机,屏幕一闪,我就听到手机“嘀”的一声,电量少于百分之二十。胖子没管这些,点开手电光应用,手机自带的光比我们手里的荧光棒要亮很多,在锋利的白光下,我们四周的石壁宛如一块巨大的雕牌超能皂。

青色半透明的肥皂里面,看起来混混沌沌,又看不到边界,似乎整座山的内部都是这种半透明的材质一样。

“那是什么?”胖子似乎发现了什么,拍了拍拿出探照灯的藏人,示意他开大亮度。

灯光一下聚拢照了过去。我们顺着藏人的手电看去,在光线的穿透下,呈现暗青色半透明的石壁中,竟然有无数影子,大多都离我们很远,有些像个不规则的球形,有些又是人的形状。

离我们最近的几个,形状非常奇怪,不伦不类,看着十分诡异。像是灵长类生物的尸体,姿势也是怪异,就跟奇行种似的。

“我的妈呀!”顺子怪叫了一声,想跑。但是他处的位置正好被几个人围住,结果他在原地绕了个圈,又回到了原位。

“怕什么啊!说不定是冰葬呢!”胖子一巴掌打在顺子背上。

顺子被打得一个踉跄,坐倒在地上。眼神竟有点飘忽不定,我害怕他意志崩溃,一边在心里吐槽怎么当了兵,心里素质还这么差;一边蹲下身来安慰他。

拍着他的肩,就听到他一个劲的碎碎念叨着什么。我靠近他仔细听了听,但他说的都是藏语,我听不懂,但是有一个单词我听出来了。

“飞坤巴鲁。”

我心里轰的一声,感觉太阳穴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断开了。我有些发懵的想先站起身来,然而在灯光的照射下,一张惨白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隔着半透明的石壁,空洞的瞳孔空无一物,两个黑洞就这么幽深的注视着我。

几个人的尖叫声和喊骂声我听不真切,我的身体已经疲惫到极限,轻微的高反让我出现耳鸣的现象。惊吓之余,我的蹲在地上竟完全直不起身来。

我看着眼前惨白的脸,是人的脸,不过,不是活人的。他的胸口被挖开一个大洞,血液勾勒的线布满他的全身,像是点与线的串联,身上有很多发红的疙瘩,疙瘩周围又是细密的红色血管扩撒的纹路。我隔着衣服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天真你干什么啊,跑啊!确认什么眼神啊!”胖子一把拉起我,往路的前方跑去。

一群人逃跑的时候,我清楚的听到那种塑料裂开的声音。感觉自己的腿根本是软的,被胖子拉着一路踉跄的跑着。

他的手机光把前面照的忽闪忽闪的,我也不好慢下步伐,以免拖累后面的人。跑了大概有五分钟,所有人都暗自松了口气的时候。

忽明忽暗的前方突然从石壁里爬出来一只全身发青的怪物,胖子大叫一声,脚底打滑,根本无法及时停下来。还没来得及给自己祈祷,我就觉得肩部一沉,头顶一个黑影直接跳了过去。

闷油瓶一脚踢向那个青色的怪物,只是没想到那个怪物比我想象的灵活,一把抓住闷油瓶的腿,甚至还想把他拉进石壁里。闷油瓶整个身体一个巧妙的转身,便乘机绕上怪物的头,坐在怪物的肩部,这个过程不过3秒钟。

“快走!”闷油瓶大喊一声,用膝盖为支点,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怪物身上。

我当然是不想让闷油瓶留下断后,不是不相信他的能力,而是他现在断了一只手,怎么样我也做不出这种不仁义的事情。我刚挣脱胖子的手,一回头就看到张海客手里拿着一块巴掌大的,不知道是冰块还是石块,朝着我面门就是狠狠一砸。

“张海客,老子c你…”我脏话还没骂完,就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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