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十年又十年

喜欢随便挖坑,瞎写。低产。这里只有瓶邪。

【瓶邪】我和大张哥之间的那些事(第25章)

设定:巴乃乡民瓶X摄影师邪

要上雪山了。

其实我一直很喜欢沙海中,描写吴邪穿着喇嘛袍的样子。

那样的吴邪,很美。

=========================================

前文链接:第24章

=========================================

正文:

25.两个吴邪

我对着闷油瓶笑了起来,吐着舌头:“哎呀,张家敌敌畏的血也是腥的嘛。怎么没有杏仁味?”

闷油瓶收回手,给我涂药,仔细端倪了我的伤口,说今天手不要用劲儿,晚上差不多就能结痂了。我看他还有点渗出血的手,想到他以前说自己的伤口一般都恢复的比较慢,就夺过他手里的药和纱布,自顾自的给他包扎起来。

他也没拒绝,嘴角的弧度有些柔和,轻声对我说了声谢谢。

回到屋,老痒已经收拾好东西,看我和闷油瓶进来也很平常的走过来跟我们道别。胖子让他带点野菜走,也好给他老娘尝尝鲜。

老痒走之前,稍加思索的对我说:“老吴,我表哥那人路子广,我提前给他说了。你们去墨脱,他会帮你们安排的。”

我也没在意,点了点头,也知道老痒这是对我放不下心。然而等他开车上路了,我才反映过来他表哥是谁。

胖子因为要去买点菜回来,就和陈皮阿四搭着老痒的顺风车一起去镇上,还调侃我说一会上集市给我挑个洋气点的帽子,以免墨脱的气候把我脑袋瓜冻傻了。

我也不跟他皮,说要是真担心我,有本事买毛线自己织个爱心帽啊。

胖子小眼神往闷油瓶身上一晃,嘀咕道:“要织,让他去织。”

闷油瓶居然很破天荒的点了点头,搞得我反而吓了一大跳。悻悻然的低声问小哥这么心灵手巧的吗?闷油瓶看了一眼我,一副让我安心的表情。

车带着泥土,碾出一阵黏腻的声音。我看着整个房子又只剩我和闷油瓶两人了,觉得不能干坐着,就想找点话题跟他聊。

但是看闷油瓶的表情居然有点飘忽,我倒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分心。想问他怎么了,结果这时后院的门就被推开了,声音将我的视线吸引过去。

看到的瞬间,我脏话都要骂出口了。

我竟然看到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门前。

假吴邪见到我也是一副惊讶的表情,满脸写着恐惧,不可置信的望向闷油瓶。还没等我先发问,他就往闷油瓶身后躲,声音还发着抖的问道:“小哥,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想笑,第一次觉得我自己的脸这么好笑。但是不得不承认,这张脸还有些小帅,加上现在一副惊恐的表情,还真有点像现在流行的小奶狗男,我甚至都能看到他柔顺的头发上有一对趴下去的狗耳朵。

摸了摸自己头,手感就像是鸡蛋长毛一样。

不由的啧了啧嘴,胖子和老痒手艺不行啊。

闷油瓶在我和假吴邪之间看了几眼,没表什么态。我也顺势打量了一下冒牌货,竟一时间找不出什么破绽,就像是真的我站在我面前一样。这家伙穿的衣服还和我前段时间穿的一样,反而是我,现在身上穿着不知道胖子从哪里捞来,和自己的风格完全不同。

沉吟的片刻,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吃亏。

“请问,假冒我的意义到底在哪里?”我皱起眉,向冒牌货发问。

冒牌货表情有点生气,反过来问我到底想干什么,情绪有些激动,居然还蹦出来几句杭州话。

我被这种高级A货的品质震惊了,气急败坏的一时间有点不着调,只能望向闷油瓶。闷油瓶依旧不做声,一副要看我们自己露出马脚的样子,总觉得这个场景有种丈夫冷眼旁观正房和小三互撕……我呸,什么比喻。

看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我就有点来气,感觉最近自己就跟暴躁期似的,整天到晚一肚子火。

忍了半天,想梳理下现在的状况,结果还是无法避免的想要发火:“他妈的,知道你们张家……”

还没骂完,闷油瓶打断我说道:“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你的情绪变得很急躁,到这里后一直都在发火。”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是咯噔一声。这股不知名的火居然差点被这句话激得爆发,差点就想掐着他脖子问他是不是觉得我才是冒牌货。虽然我已经下意识的抓住他的衣领,但是一对上闷油瓶的眼神,我大口呼吸了一下。

旁边的A货情绪很是激动的看着我和闷油瓶,一副下一秒就要来护驾的阵势。

我有一个想法,之所以我会这么暴躁会不会是因为体内蛇毒的信息素其实并没有消失,而是留存在我的体内,所以那些我感受不到的信息,其实在潜移默化的影响我的情绪?

大概是看我的表情已经缓和起来,一旁假冒我的吴邪,神色有一丝的不同,那是一种不会出现在我脸上的表情。

我依旧拉着闷油瓶的衣领,只是力度小了许多。想起和考察队一起的时候,我也是见识过闷油瓶的易容神技,我不信张家就他一个人会。如今我现在的情绪这么暴躁,把这些事都搞到脑后,明明一开始我就应该反应过来了。

不由得嘴角抽搐,处于一种克制自己大笑,以免被当成傻子的状况内。转头看着那张假冒伪劣的脸,我笑着说:“确实你更像吴邪。”

松开闷油瓶,我脑子里有个念头,我对他俩说道:“挺好,误会解除了。普天同庆,你俩亲一个吧。”

看着假货的脸有些不自然的扭曲,我对自己的表情还是很了解的,这是一副想发火,又不好发作的表情。看来这个假货在假冒我这个事情上下了不少功夫嘛。

我得意的又看向闷油瓶,他却一点为难或者惊讶的表情都没有,反而淡淡的笑了起来。

笑的我心里就是一个卧槽,搞啥啊大张哥?

但是一旦理解了这个情况,我就能抑制我内心的怒火。我看着假货的脸,突然想起一个人。

张海客。

说实在,除了第一次在石树那里看到他,后面几次也不知道是闷油瓶还是张海客,但是我却回想起他和我们吃饭的时候,对于我们这些外地人有在口音上刻意的模仿,至少当时让我觉得他有轻微的南方口音。

这么一想,我觉得我是不是刚到这个地方来的时候,就不小心卷入了一个不得了的局面了。

“张海客?”我放低了我的声音问道。

假吴邪的脸上出现一丝狡黠,声音也放得很轻,调侃道:“哎哟,可算反应过来了。要不然等会我可就真亲了。”

“我靠,你个傻玻璃!”我骂道。

“我靠,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还没管你们要封口费呢!”张海客也不服软。

我看着他脸上的这张皮相,着实觉得还蛮欠揍的,心说张海客丫的也太不敬业了,好歹我大学的时候还被姑娘说我脸安静,看着不烦人。

闷油瓶摆了摆手,让我们俩都消停一会。看我们没继续了,松了口气,问张海客怎么样,有没有被人发现。

张海客得意的拍了拍胸口,反而嫌弃的看了我一眼,吐槽道:“你这光头造型虽然傻了点,但是我们也不会嫌弃你的。”

要不是看着闷油瓶让我冷静的眼神,我可能真的会上去撕他的脸。不耐烦的问他们究竟要干什么。

“明天走的时候,换套衣服。”闷油瓶说道。

我知道我这身衣服确实混搭了一些,加上我现在这个光头的造型,看着有些糟心。但是能让大张哥都这么开口了,我不知道胖子知道有人质疑他的审美会怎么反驳。

等胖子和陈皮阿四满载而归的时候,我已经被张海客和闷油瓶齐心协力换好了装扮。

胖子的手都被塑料袋勒出一条一条的,一边骂骂咧咧说我塑料友情都不知道出来帮忙提一下,一边走进来。结果看到我这扮相,还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个咳嗽。

“大,大,大师…你这是断了尘缘了?”胖子放下手里的东西,呆滞的看着我。

我被裹上了一身喇嘛的装束,鲜红的喇嘛袍配上我这又被闷油瓶刮过一遍的锃亮光头,看着地上的头发渣,真有种出家的感觉。

摸了摸自己的头,后脑勺的伤口已经结痂了,被闷油瓶又涂了一层药,感觉后脑生风,凉的一身鸡皮疙瘩。

胖子走过来前前后后把我来回翻了几遍,笑的特别幸灾乐祸,说他就出门买了个菜,怎么一到我这就变成缘起缘灭了,是不是一会的大鱼大肉也不吃了。张海客把围巾缠到我头上,半笑不笑的让我别着凉了。

“哎哟嘿,还盖起红盖头了。”胖子对此竖起大拇指,笑的肉都抖了三抖。

我看着闷油瓶,希望他给个说法。又是假冒我,又是逼我出家的,什么都不解释,这让我不太能接受。

张海客站过来解释道:“我比你能打,还能和族长配合。也是为你好,别问了…”

“卧槽…你们张家够横的啊!都把咱们小吴一头柔顺靓丽的秀发搞没了,还这么说?还别问了?那行,小吴别问了,我这老王可没那么好糊弄,别以为我吃小哥的美男计!”胖子把我拦在身后,打断了张海客的话头。

闷油瓶阻止了张海客想找胖子理论的动作,对着我说:“现在,不只是我们在看着你。”

想起老痒离开时说的话,侧在闷油瓶耳边说道:“你不是张家族长吗?他们不听话,你收拾他们啊!”

张海客在旁边怪笑一声:“说得轻巧。”

胖子坐在一边扣指甲,轻声道:“你这族长也当的太失败了吧。”

“你…!”张海客想怼回去,被闷油瓶一个眼神阻止了。

我想了想,毕竟在我的认知里,张家应该是个庞大且古老的家族。这种阶级制度相对森严的族群内,靠的就是互相抱团,我不知道闷油瓶他在张家里的势力怎么样。但是按照我在幻境里所知道的,应该不会太好。

再如果像闷油瓶所说的张家已经被不同于往日的外界社会所冲击,那么他现在这个族长其实也当得形如虚设吧。

而他却因为这个位置,被拷上了枷锁,一辈子都要锁在群山深处。即便是离开,也是要付出如此大的代价。

“你把事情都告诉我也无妨,我既不会嫌麻烦,也不会怕什么。”我对闷油瓶说道。

闷油瓶却笑着摇头,轻扬的嘴角看着却特别无奈。他看了眼胖子,又看了眼我:

“我是一个没有什么未来的人,但是你有。”



评论 ( 2 )
热度 ( 67 )

© 十年十年又十年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