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十年又十年

喜欢随便挖坑,瞎写。低产。这里只有瓶邪。

【瓶邪】我和大张哥之间的那些事(40)

设定:巴乃乡民瓶X摄影师邪

进入尾声了。

该让他们好好别扭的谈恋爱了(哈?)

明天就是817了,去杭州和长白山的小伙伴要注意安全和防暑呀!最近真的太热了_(´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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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链接: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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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临近终声(三)

“小哥,咱们怎么上去?”我问闷油瓶。

闷油瓶思索了片刻,想让我踩在他肩部上借力上去,毕竟我背上的伤不足以支撑他。现在两个人只要上去一个,就好办了。

我抬头望了望,这个石壁的材质特别像我们碰到密洛陀山洞里的那种材质。但是这个的能见度要低很多,看起来很浑浊,而且手感方面,似乎更接近石头。

但即便如此,我所望见的地方也没有什么着力点,连个凹陷或者凸起都没有,十分的光滑。看闷油瓶已经要好准备姿势,我这边倒是有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但也不容拒绝。只好深呼吸一口气,踩在闷油瓶的肩膀上。

我焦急的在石壁上找落脚点,现在我们两个叠在一起,也不过一半的高度,剩下的只能我自己想办法了。特别是现在我听到外面有些声音,仔细一听,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要算起来的话,至少还有三个黑衣人在外面捣乱,加上一条巨蛇,只有张海客和胖子两个人,肯定不会太轻松。

张望了半天,我低下头叫闷油瓶:“小哥,不如你踩我背上吧。我这能力实在……”

还没说完,上面就落下一块石头砸我脑袋上了。

我暗自吃疼,嗷了一声,啧了啧嘴抬起头,想看看上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一抬头,就看到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从上面的洞口支了进来,死死的盯着我。

他的挡风镜已经没有了,可能是被谁打掉了吧,露出的脸上都有些红肿。整个脸的比列和轮廓显得特别奇怪,表情看着有些怨恨。

我身子一抖,吓得大叫起来。闷油瓶很及时的用手掌住了我的腿,才没让我从他身上跌落。我赶忙扶着石壁,抬头看着这个黑衣人。闷油瓶正要把我放下来的时候,黑衣人突然拿出了一把大概有三十公分的刀,上面的血槽还留着血,顺着刀尖滴到了我的脸上。

来不及等闷油瓶蹲下身,我一下就从他身上跳下来。几乎同时这个黑衣人也从洞口跳了下来,闷油瓶一把扑倒我,把我搂着在地上滚了一圈,躲过了黑衣人的攻击。

黑衣人把刀狠狠的刺进地面,要是刚才闷油瓶没带我躲开,说不定就是刺在我身上了。黑衣人抽回刀,他的嘴角被打破了,所以笑的有些别扭。

闷油瓶把我往后靠,我抵着石壁,手摸到了那个洞。闷油瓶侧头轻声让我爬进去。我一愣,没搞懂他的操作,但还是下意识的选择相信他。

结果越往里面爬越觉得心里慌,后面是刀划到石壁上的声响,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个洞大小又不是很宽松,我爬进去后,空间基本只能够我手肘一点点的移动。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出了事情,我都没办法去应对。

我又往前爬了大概四五米的距离,视线突然宽广了起来。发现这里很像是刚才我和闷油瓶待的地方,不过要更小一些。这个地下好像有很多空间,全靠这些窄窄的通道连接一样。我看了眼,发现这里比起刚才的地方要更乱一些,甚至还有一些开凿的工具。

向来时的通道望了望,漆黑一片,只是能听到他们打斗的声音。闷油瓶手里什么趁手的工具都没有,赤手空拳,怕是打不过黑衣人。我看着地上落下的凿子和小铁锤,大部分木柄的地方都烂掉了,也不知道在这里放了多少时间。

拿了几个,表面锈得脱了一层锈皮,即便如此,当石头扔也比没有的强。

我准备往回去的时候,看到一只大锤子,走近发现下面好像压着布一样的东西。蹲下身翻开这块破损不堪的布料,下面是一叠用绳子穿好的牛皮纸。第一张上只有一句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写上去的话。

“失败了。”

看着像是用手指蘸了什么东西写上去的。

在强烈的好奇心下,我翻开了这叠纸张,模糊的看到前面的大部分就跟暗号一样,让人看不懂,有些是类似于小篆,但却不是小篆的文字。

后面的文字变得很密集,这里的光线不是很好,只能看到模糊的大概。我把它裹起来,塞进怀里,发现纸张下面还垫着个垫子。拿起来却闻到一股火/药的味道,抹了一把,闻了闻自己的手指,一股浓烈的硫磺味,甚是刺鼻。

为什么这里会有火/药?我有些疑惑,难道是用来炸洞的?总不会是用来保证纸张的干燥吧?

我想了想,把火/药包也拿起来。就当是在捡装备,连带旁边两块圆润光滑的石头我也捡了起来。接着就往回爬去,躲在洞口悄悄观察状况。

发现这闷油瓶果真是被我的血续了一命,飞檐走壁的和这黑衣人打得不分上下,黑衣人拿着把刀也没占到一点便宜。不过看闷油瓶喘息的动作幅度越来越明显,想来肯定还是受了伤。闷油瓶几次想从黑衣人手里把刀抢走,但是都没成功,两个人打得难舍难分。我看着心急,灵机一动,对着黑衣人扔了块石头。

虽然这种攻击不太帅气,但还是能给黑衣人造成伤害,这石头怎么说也有我一半手掌长吧。不过这一下没给黑衣人什么重创,他又硬挨了闷油瓶一击,竟然以此转身向我跑来。我这边不好往后退,闷油瓶也知道,忙出手阻止黑衣人。

这群黑衣人就跟个敢死队一样。但是这种人,反而让人惧怕,我猜就是这样,闷油瓶在他们手里也占不了什么好处。

两个人就这样磨蹭到洞口打了起来。我拼命往后缩,衣服都翻上来了,也没缩多少。心一横,心想我刚才拿了这么多破烂装备,缩在这里这么憋屈,出去好歹还能二对一啊。

这么想着,便停了下来。往怀里摸了摸刚才拿的火/药,丫的不是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吗?这火/药给这狗日的止止血消消肿。

猛地往前爬去,上半身刚爬出洞口,闷油瓶也刚好过来将我挡住。他靠过来的一瞬间,我依稀闻到了一股血腥。抓住他衣服大喊:“小哥,躲开。”

说着,就把那一包火/药冲黑衣人撒去,黑衣人反应没那么快,正脸一下子中招。火/药粘伤口上的滋味看来是不太好受,他一下子便大叫起来,原地跺了几脚,转身把脸贴石壁上,妄图用石壁上的低温来缓和脸上的烧灼感。

闷油瓶见机,一脚向他踢去。没想到即便这样,黑衣人还能抬手挡住,闷油瓶的手在自己的裤兜里摸了一下,扔给我一个东西。我接住,握在手里便立刻知道,这是打火机。心里一咯噔,手里慌得厉害,我要是用火苗朝这人一朴,这事就结束了。

但是我却顿住了,脑子里轰隆一声,我此刻痛恨自己的善心,已经到了你死我亡的地步,我却依旧还在找双赢的局面。

我吞了吞口水,拿着打火机的手还在颤抖。

这时黑衣人整个人弓起了腰身,姿势看着就跟猴子一样,一边无意义的吼叫,一边朝闷油瓶发起攻击。这种背水一战的觉悟,不管闷油瓶怎么对他发起攻击,都能一声不吭的挨住,完全不影响自己的行动一样。

刀握着手里,每一招都是致命攻击。闷油瓶连连败退,好几次望向我,大喊让我退后。我忙退到一边,结果居然被自己的衣摆所绊住,后脑勺磕在地上,疼得我嗷了一声。手里的打火机也不翼而飞。

这黑衣人抓准机会,向我砍来。我紧闭双眼抬手一挡,只感觉有人挡在我面前,我睁开眼惊讶的看到闷油瓶挡在我面前,替我挡下这一击。黑衣人没停下动作,一把推开闷油瓶,抬起手又一刀向我刺过来。

我大惊失色,不停向后退。怀里的石头滚落了出来,我手一摸到,就抓起来,也不管其他的冲黑衣人砸去。黑衣人手里的刀一横,挡住了我砸来的石头。

然而下一秒,我就看到石头和刀刃撞击,迸发出一串细密的火花。瞬间这串火花便成为了导/火/索,点燃了黑衣人上身的火/药。整个空间被这团火焰照的通红,而刚才被我扔出去的石头,整体灰白,边缘还有些半透明,被磨得浑圆光滑。这石块居然是块打火石。

我大叫一声,这股近距离的烧灼感,让我狼狈而逃,火星子甚至掉在我的衣服上。我吓得够呛,在地上翻滚了两下,把还未燃起的火给扼杀。倒是这黑衣人,无论如何怎么在地上打滚,火势依旧不见得小。我顾不得他,抱起旁边的闷油瓶,拖着就往后退,尽量远离这挣扎的火团。

听到黑衣人撕心裂肺的大叫声,我浑身抖的厉害。到后面这火也不见小,黑衣人不停在地上打滚,手里的刀被扔在一边,我一只手搂着闷油瓶,另一只去够那把刀。

握在手里,这刀都是滚烫的。闷油瓶捂住腹部,不说话,我把他靠在一边,便向满地打滚的黑衣人走去。火势已经蔓延到他的全身,我双手举起刀,心跳的跟打鼓一样,嘴里絮叨着:“下辈子过得好点吧!”

说完一刀刺下去。

黑衣人整个人抽动了几下,整个人就瘫软了下来。火还在不停的烧,我坐在一边,刀插在黑衣人身上,我没打算把刀拿走,就当给他立的碑吧。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油脂的味道,烧的发出爆裂的声响,闻起来居然还有点香。

我借着火光想去看闷油瓶的伤势,没想到刚碰到他,闷油瓶就倒在我身上,整个人都没了力气。我一摸到闷油瓶的皮肤,被他身体滚烫的热度给吓到了,看向他的脸,被这火光照的发红,皱着眉头,不停的喘粗气。

“小哥?小哥!”我把他搂在怀里叫他。

他没有反应,这可把我吓坏了。扯着嗓子朝上面喊人,希望有人能从上面那个口子上露个脸。这边火势越来越大,水汽和烟,把整个空间给涨满,我捂着闷油瓶的口鼻,自己忍不住咳嗽起来。望着周围的石壁居然开始剥落,我忙站起身来。

现在除了上面,就只剩下那个小洞了,闷油瓶没有意识,靠我一个人也无法将他拖进那个洞里。刚想到此,前面的石壁突然破裂开来。吓得我失声大叫,整个人都高度紧绷起来。

“是谁!”一个女声大喊,从那个破裂的大口子支出一张满是泥土和血污的脸。

是阿宁!

“吴先生!”阿宁也认出了我,惊讶的叫道。

随后就是几个男子冲了进来,看到地上燃烧的一团火焰,几个人迅速围成一圈,拿出什么东西喷了上去。火一下就被熄灭了。尸体上面蒙上层像积雪一样的东西,看来是干冰了。

其中一个男子我记得他,是冯,他过来看到我怀里的闷油瓶,在腰包里找出一瓶撕了包装的塑料小瓶子,说是阿莫西。取了两粒给我,让我先给闷油瓶吃下。我忙把闷油瓶嘴掰开,他现在没了意识也吞咽不下去,我只好含在自己嘴里,用舌头把药片往他嘴里抵进去。

结果刚抬起头,就看到冯拿出了他的水瓶,呆呆的看着我。还是把水壶给了我,用不是很熟练的中文让我喝水。阿宁一瘸一拐的走过来跟我说她们在这个地方迷路了,一路绕过来,听到我们这边的打斗声,才顺着声音找了过来。

“领队,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地方不安全。”一个男人对阿宁说道。

我跟他们说上面有条巨蛇,我们不要搞太大动静,但这里也确实不算安全,石壁表面已经开始脱落了。他们短暂的商量片刻,毕竟手里装备齐全,派出两个打头阵的人,用登山镐两三下就爬了上去,确认安全后,往下放绳子,把闷油瓶和我拖了上去。我刚爬上去,胖子就过来帮忙,一边关切的问我有没有大碍。

我一上来就看到整个地面面目全非,像是塌了一样,蛇的半截身子被埋在下面,它也动弹不了多少。不停的吐着信子,看起来伤的不轻。我问胖子怎么回事,胖子说我和闷油瓶掉下去后,整个地面就跟地震一样,全部碎开了。这才发现,这条蛇的身子,有部分是被直接固定在地下的,根本没法动弹。但这对他们是个好事,赶忙顺着石梯逃到上面,就看到蛇和地面一个劲的往下沉。

听他这么一说,我看到我们所在的区域,确实高出了一大截。往下面一看,发现这块高地就像个奶酪一样,全是空洞。不只是石棺这一处,就连旁边都是大小不一的洞。

我看着胖子,就怨他怎么不来救我们。胖子擦了擦脸上的脏东西说:“那么大烟,我再来,不就成烟熏肉了嘛!”

闷油瓶恢复了意识,我也不再和胖子贫嘴,摸了摸闷油瓶的额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他表情很是虚弱,轻声的说:“对不起。”

我一愣,看着他没事,我也松了力气,坐在地上特别乏力。

“我不该让你到墨脱来的。”闷油瓶接着说道。

我笑了笑:“哎呀,来都来了,还说这些干嘛。”

“我一开始就不过是在抱有侥幸心理,你来墨脱就是陷入危险,后面我冠冕堂皇的让你别来,不过都是空话,只是在安慰我自己而已。”闷油瓶气若游丝,声音轻的不行。

看他的表情,整个人虚弱的又白了一个度,刚想对他说点什么。我们所在的地面又剧烈震动了起来,我拍了拍闷油瓶,让他有什么事等出去了再说,现在先留着体力。我回头看还有一个人从下面露出个头,旁边的人赶忙过去拉他。刚把他拉出来,后面紧接着就翻上来一个人。居然是黑眼镜。

“人上来完了吗?”阿宁大喊道。

胖子过来把闷油瓶背在背上,大声喊道:“先去崖壁上面。这里可能又要塌了。”

说完,胖子把我扶起来,问我能跟得上吗?我点了点头,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跟不上也要跟。

一群人加快步伐离开这里。等我从石梯上看到这下面,在阿宁他们的手电照射下,刚才我们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千疮百孔的半球体,看起来丑陋无比。至于那条蛇,我不知道它被固定在哪里的,但是现在随着坍塌,那么巨大的一条蛇,只剩下蛇头的部分还露在外面。本来还威风凛凛的,现在吐着个信子,只觉得可怜。

“小三爷,别看了,我们来的时候,在下面看到好多装蛇的罐头。等会它们爬上来就来不及躲了。”黑眼镜拍了拍我,让我赶紧离开。

我们一路人抵达那个崖壁上的山洞时,张海客的脸上不是很好看。胖子问他怎么了,张海客低声说道:“我去探了路,这里太乱了,根本找不到出去的地方,就跟迷宫一样。”

我挺直了腰板,忍着浑身的疼痛说道:“跟我走,我知道路。”

脑子里的地图清晰无比,其余的人也没有异议。我打头阵,刚走了几步,就感觉腿越发绵软,头也晕沉沉的,好像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还没来得及问他们谁还有退烧药,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哎呀,GPS没电了。”晕倒之前,我听到胖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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