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十年又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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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我和大张哥之间的那些事(第26章)

设定:巴乃乡民瓶X摄影师邪

回头看了下前面的,发现有迷之bug……赶紧暗戳戳的修了修。

最近脑子好痛,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热起来的缘故。

搔头抓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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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链接: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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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兵分两路

那么一刻,我想给他一个拥抱。

想去触碰他一下,但又怕他觉得我是在同情,也怕其他,至于其他,我自己也说不上口。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大腿,忘记自己穿着喇嘛服,根本没有裤兜放烟。

便收手作罢。

因为第二天就要出发的缘故,几人早早的就休息了。我翻看自己的手机,发现老痒发了一封邮件,但是这里网络实在是不好,刷新几遍也刷不出来。想来急也没用,就关了屏幕躺回床上。

看着自己身上的喇嘛袍,居然蹦出了“缘分未到,不必强求。”的念头,感觉自己入戏实在太深。躺在床上,又觉得睡眠实在太浅,迷迷糊糊,总有很多事情在脑子里徘徊不去,整晚都睡不好。

梦里黑漆一片,却又看到那条巨蛇,双眼狭长,阴森森的盯着我。好几次醒来,又觉得身上的伤口瘙痒难耐。等天微亮就等不及的起了床,穿戴整齐的红袍早也凌乱。

等闷油瓶来房间叫我的时候,便看着我衣冠不整的对着喇嘛服皱眉。这衣服我不太会穿,几番折腾都穿戴不整齐,只得望向闷油瓶求救。

闷油瓶倒是没有什么抱怨,走过来帮我穿衣服。穿戴过程中,他几次将我环腰抱住,也不知道是我自己内心在作祟还是怎么的,总觉得他也有意无意的用手按压我的腰侧,两人的身子也离得很难近。

为我做最后披戴的时候,他的鼻息都已经撒到我脸上,一股子薄荷味的味道。

我看着他的脸,发现他的下巴处,毛孔非常细腻,作为一个男人,这实在是很奇怪的地方。又打量了他耳侧和脖颈的皮肤,却又看不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闷油瓶自然是感受到我的视线,稍微移动,便在近处和我对上了眼。他的瞳孔很黑,即使对上光线,他的瞳孔也依旧是黑色,这很少见。

“吴邪。”闷油瓶在我耳侧说道。

喷在我耳垂的气息有些湿热,我敏感的缩了缩脖子,就听到他继续说道:

“到了墨脱,不要相信任何人。”

我闻声想转头和他说什么,结果我的鼻头直接撞到他的鼻梁上,疼得我嗷了一声,身子往后仰倒。

闷油瓶及时的拉住我,接着我便双手捂脸的被他抱在怀里。

“天真,小哥,吃早饭了,磨叽什么呢?”胖子走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族长,再不吃。这胖子就要吃光啦…”张海客咬了一口馒头,跟在胖子后面,

见胖子挡着门不动,狠狠推了一把。

我听到他俩的声音,赶紧把双手拿开,结果他俩直接整齐向后转,快步消失在门口。闷油瓶脸色镇定,也看不出为难,或者想笑的情绪。

又见闷油瓶鼻子红红的,大概也是疼。两人一前一后红着鼻子出去,张海客和胖子已经放下筷子,坐在桌前抽烟,陈皮阿四坐在门口也在抽旱烟。

见我们出来了,张海客轻声的说:“大师,用餐吧。”

除去昨日的敌对,我得以放宽心态去观察他。他的声音和我很像,加上现在抽烟的动作,连抖烟灰的频率都与我相同。看着这个与我相同无差的人,既觉得新奇,又觉得害怕。

这里的位置离火车站还远,我们坐着村里的火三轮一路颠到汽车站。这还得坐个半个小时才能到火车站。

我和闷油瓶并排坐在大巴的最后一排,我靠着窗看着窗外。感受到闷油瓶轻轻向我这边靠了一些,我以为他要对我说什么话,转过头去,正好看到他闭目养神。

想着这人怎么睡得那么快。

闷油瓶的气息平缓了许多,看来是真的浅睡了过去。他的头发有点乱,我用手轻轻给他抚了抚,看他动了动,又收回手怕惊扰了他。

低头看到他的手,他的手和平常人很不一样。且不说他食指和中指比其余三个指头长很多,单说他手上数不清的细密伤口,就让人十分在意。

闷油瓶的手很白,指甲修剪整齐,骨骼分明,特别是骨节的位置。现在他身体十分放松,手呈半握的状态,两根奇长的手指还是搭在手掌的最末端,看着十分诡异。

我不自觉的用指尖去触摸他的手,也没什么意义,感觉就是想去碰触。刚碰到他的食指的时候,他的手便轻微的一抖。我正打算收回去,哪料闷油瓶那不同寻常的手指便灵活的勾了过来,将我触摸他的手指勾了过去。

抬起头正好看见他惺微的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便又闭上了。手指也没打算放开我的手,我也没反抗,任他勾着。

只是我微笑的抬起头想找个舒服的位置睡觉的时候,又对上张海客望向我们的视线。那张和我一样的脸上,正神色复杂的看着我这边。

想着一会下车,两个人拉着手会不会特别怪。结果一进站,闷油瓶便收回手坐直了身子准备起身。他的意识恢复的特别快,我几乎看着他一睁开眼,眼中便已经一片清明,看不见一丝惺忪的睡意。

我最后下车,一出来就看到几个藏族男子向我簇拥而来。着实吓了我一跳,为首的男子带着墨镜,笑脸盈盈的向我行礼。我想自己穿着喇嘛的服饰,可能被他们错认成大师了。

结果那墨镜男开口便向我问好:“小三爷,好久不见啊。”

听到他的声音,我大吃一惊,这不是当初给我算命的黑眼镜吗?

几人围着我和我一起上了绿皮火车,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给买的硬座。我心想就这么去墨脱,屁股和腰都要痛废了。没来得及抱怨就被黑眼镜拉着和几个藏人一个车厢,闷油瓶没说什么话,走进隔壁的车厢。

几个藏人没事做玩锄大D,我陪着他们打了几回合,就觉得无聊,便缩在一旁玩手机。翻开了老痒发来的邮件,是他关于巴乃事情的猜想与论证,里面夹杂着好几张图片,都是一些古籍残页。

让我有些惊讶的是,其中关于青铜树内部巨蛇的介绍,从先秦到明朝居然都有记述。在山海经里和其他杂记中就称其称之为“烛龙”或者“烛九阴”。但是关于少数族民为何要饲养这种巨蛇却没有记录。

在一些残缺的少数民族记事里面,有略微提及到“捕地龙”的活动,不知道是不是与闷油瓶所在的张姓家族有关。

烛九阴应该属于生活在极深地脉中的蛇类,其生存环境让它几乎没有见光的可能,因此明清两朝的小说里,将其描述成能窥探阴间的“阴眼”,山海经也有说它“视为昼,眠为夜”。但其余的也模糊不清,无法窥其一二。

我心里被挠的痒,想起身去隔壁找闷油瓶问问,被黑眼镜拦下,让我路上不要有大动静。我寻思了一遍,问他什么时候和闷油瓶认识的。黑眼镜倒是嘿嘿一笑,一副阴贱的表情看得我发毛。

我挥了挥手,说我去上厕所总没有问题吧?走到厕所,发现烟没带,我记得早上整理的时候好像是放在闷油瓶的包里。

心里郁闷得慌。

刚想回去,就看到闷油瓶走过来。心里暗喜,想跟他打声招呼,让他帮忙把烟给我。结果这大张哥居然直接忽视我,双手合掌向我微微行礼就走了。

我愣了愣,心说这又是哪一出?

立马也反应过来,可能这火车上有人正盯着我们。这么想来,我也朝他轻轻行礼,一路从容的走回车厢。

因为气候的缘故,天色早早就暗了下来,我在位置上坐了一天了,浑身酸疼。又觉得困得不行,整个人不自觉得又烦躁起来。

大概是打了一天的扑克,黑眼镜他们看天黑了,也没再坚持,几个人窝在座位上开始打盹。听着他们的呼噜声,我也觉得疲倦,闭上眼睛小憩一会。

头靠着玻璃,感受着火车的震动,震得我头发麻。不由得皱眉睁开眼。

这不睁开还好,一睁开,吓得我张开嘴巴都要失声了。

我看着闷油瓶正挂在窗户外,直勾勾的盯着我,腾出一只手来,敲了敲玻璃,示意我拉开窗户。

我看了看我周围已经睡倒一片的人,轻手轻脚的抬起玻璃窗。我以为闷油瓶会灵活的钻进来,我还想着空出位置让他进来,结果他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没等我发问,就将我拽了出去。

力道之大,容不得我抗拒。

火车这个时候已经到了站,然而夜晚的风依旧很大,吹得我的袍子到处乱飞,我往周围望了望,发现已经行到群山之中。不过闷油瓶也没等我搞清楚状况,立马就扛着我往和车站的反方向跑去,抖得我胃酸都要顺着食道吐出来了。

我还想吐槽我这大红袍穿着到处跑,在哪里都扎眼。结果大张哥抓着我的腰就往草丛里使劲一扔,我整个人成一条抛弧线滚入草堆里。

没等我喘口气,大张哥就整个向我扑来,把我压得死死的,内脏都差点没给我压吐了。我听着他急促了喘了两口气,迅速就平静下来,一只手还捂着我的口鼻。

接着我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听到有几个人很轻声的在说话。只是没多久,就往深山里去了。不知道闷油瓶要提防的是不是就是这群人。

闷油瓶趴在我身上半天没动,过了很久,他的手往我衣领里摸了摸。吓得我以为他要把我衣服扒了一样,赶紧用手推了推他,我知道我红衣服显眼,但是把我扒了可就只能裸奔了。

握着他乱来的手,才发现他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传来淡淡的烟丝味道。

这才发觉,他是把烟塞给我。

他手上还缠着一串菩提子,见我握着他的手,反手便把那串菩提子绕在我的手上。趴在我耳边说道:“你跟着黑瞎子走,他知道要带你去哪儿。”

看他要起身离开,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闷油瓶没想到我会这么做,一个踉跄,又扑倒在我身上。

“小哥,你……”

我想让他别一个人去单浪,又找不到合适的话。

“别担心。”闷油瓶拍了拍我的脸,吓得我松开了他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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